良缘非天定完整版——枕寒流完本阅读

作者:大神

书名:良缘非天定

更新时间:2022-11-28 16:59:21

来源:mp

主人公叫枕寒流的小说是《良缘非天定》,是作者大神所编写的言情小说,连载加推中。小说精彩段落试读:他的面,又算了三次。大凶、大凶、大凶。这次还挺整齐划一。我们不是良缘,要不然还是我期期艾艾。他的回答是一道凌厉的剑意,精准略过我的指尖,斩断了夹着的蓍草。重算。雪白的袖间飞出一块龟甲。这块龟甲品相极好,万年起步,我暗自估量,被斩断蓍草的愤怒瞬间消失。他也不练剑了,屈膝半蹲在我身前,看我算我俩的姻缘。结果怎么说呢。挺一致,就是蛮费工具的
良缘非天定完整版——枕寒流完本阅读

一、

为了表示同剑尊结契的重视,我沐浴焚香,连算三卦。

不吉、小凶、大凶。

还挺层层递进。

我默然,抓起蓍草就屁颠屁颠跑去找我的未婚道侣。

他正在院前练剑。白里透紫的泡桐花被剑气扬起,落了满地。

美人如玉剑如虹。

说明来意后,我当着他的面,又算了三次。

大凶、大凶、大凶。

这次还挺整齐划一。

“我们不是良缘,要不然还是……”我期期艾艾。

他的回答是一道凌厉的剑意,精准略过我的指尖,斩断了夹着的蓍草。

“重算。”雪白的袖间飞出一块龟甲。

这块龟甲品相极好,万年起步,我暗自估量,被斩断蓍草的愤怒瞬间消失。

他也不练剑了,屈膝半蹲在我身前,看我算我俩的姻缘。

结果怎么说呢。

挺一致,就是蛮费工具的。

因为某些人冷着脸劈废了无数块龟甲,就差把“它有问题”写在脸上。

算到后面,天道都懒得理我。不论我怎么卜筮都没有反应。

我垮着张脸护住身前这块龟甲,避免它死无全尸,屈辱道:“我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学艺不精,而不是工具有问题呢?”

“那便多加练习。”他终于满意地起身,像是监督完学生做功课的督导先生。

我垂头丧气地收起工具:“枕寒流,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死心眼?”

白衣的剑尊并没有直接回答我。他只是从袖里乾坤中又掏出数块上好的龟甲,全摆在我面前,神态带着些微青涩的温柔:“给你。”

“不要取消结契,好么?”

泡桐花亲昵地停在他肩上。

我没看他,盯着这些龟甲忍了忍没忍住,问道:“你是把活了千年以上的王八都灭了是吧?”

他瞬间神色冷漠,不再理会我,转头就走,只余一句冰冷的通知。

“结契日期照旧。”

二、

我和枕寒流的孽缘要追溯到一百年前。

正道六宗同气连枝,各宗的内门弟子都在问心书院一起联合培养。

我隶属天机宗,入学时年龄又小,因此很是受各位师长的疼宠。

天机宗情况比较特殊。

众所周知,两军交战,先斩预言家。再加上卜算天机这玩意儿纯靠老天爷赏饭,它不乐意搭理你怎么修都不行。导致几次正魔大战下来,天机宗就剩下一根独苗苗——我师父。

大战平息后,师父才陆续收了师姐和我入门。

师姐较我年长许多,对我来说相当于半个母亲,一手把我带大。

我入学时,师姐已结业多年。她放心不下我,委托留任书院的昔日同窗们好好照料我。

我本就是“稀有物种”,再多了这层关系,在书院的日子很是滋润。课上偶尔摸鱼也不会被责骂。课后的爱好则是去合欢宗弟子的居处看美人。我喜欢看他们跳舞。

楚腰曼舞,媚而不流俗。

舞毕,我的掌声往往是观众里最热烈的。

当然,像我这么不思进取去看漂亮小哥哥小姐姐们跳舞的废柴也不多。毕竟除了天机宗人少到不需要分什么内门外门,其他宗的内门弟子都是经过了层层遴选的天之骄子,一个比一个刻苦。

就连合欢宗这样主走魅力流的宗门都卷到飞起。

自从逮到我这么个固定观众后,各位师兄师姐就丧心病狂的在我身上施展媚术。

我那时还没到及笄之龄,尚不知道何为春心,就过早的见识了人世间顶级的风月。

合欢宗这一届天赋最高的弟子水怀媚伏在我肩头吐气如兰:“涣师妹,你且说说,这儿谁的舞最好看?”

我面不改色客观评价:“水师姐的回眸最是惊艳,柳师姐的腰肢又细又软,杜师兄……”

合欢宗各位娇笑连连,对我更是“如狼似虎”,越战越勇。

造孽啊。

如是五年,我其他各门成绩都平平,唯有禅宗的课程次次拿优。

再多的权欲诱惑,我都心如止水坐怀不乱,和尚见了都说妙啊!施主不如来我们空门吧!

在我即将结业这一年,我遇到了此生最大的坎——枕寒流。

他代替了先前的剑道先生给我们授课。每月初一十五立坛讲道,双日则监督我们的剑道修习。

第一次上他的课,我惊艳了会儿这人的皮相,认真听了一炷香。

但渐渐的,他的声音在我耳里化作寒溪轻流,清冽而缓慢。

意思是说催眠效果极佳。

我很快就开始“小鸡啄米”。

被抓包罚站时,我老老实实的回复他问的因何而入眠:“因为先生的语调实在是太平缓了。”

道场里都是与我要好的同窗,霎时笑声一片。

枕寒流的脸色也在笑声中淬了冰。

三、

我怀疑这人的心眼比针很小。因为在翌日的清晨修习中,他就罚躲懒的我挥剑一千次。

一千次啊!我瞪大了眼睛。

他蹙眉:“不过常规惩戒罢了。”

我慢吞吞道:“可是先生,我是算卦的,摇得动签筒、拿得起龟甲就可以了。”

这也是天机宗老传统了,武力方面一个个都又废又脆。

枕寒流问:“那若是遇敌,你当如何?”

这题修界的人都会,一位同窗帮我回答:“先生,一般天机阁的都会找个剑修当道侣。”

我补充答案:“医修也行,治得快。”

枕寒流显然被这种菟丝草行为震撼住。他们剑修一向讲究手里有剑便我命由我不由天,大多都不理解我这种躺平行为。

不过有的人不理解之后选择怜香惜玉,有的人不理解之后试图扶起阿斗。

枕寒流显然是后者,他逼着我去增强武力。

不想用剑没关系。在他手里,蓍草可以做暗器,龟甲炼化后则进可攻退可守。

我这朵娇花被他摧残得几近枯萎,无数次吐魂状认输:“先生,真要遇敌也是命数,我认命的。”哪有预言家血拼的?

枕寒流心如磐石,根本不搭理我。他只是个无情的“再来”机器。

一年后,我拼死拼活才从他手上通过考核。

他颔首表示合格时,我情不自禁泪如雨下并对冷酷的剑修产生了浓厚的心理阴影。

剑修很好,以后还是找个医修结契吧。

只要治得够快我也死不了,没必要,真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