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了。”
“我知道晕了，怎么弄的？刚刚人回来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程溪周退后了一步，脸色始终沉着，“你先看看她。”
季杭赶紧低头看了看，然后叫叫人把她推了出去。
“带她去哪里？”
“做检查。”季杭双手插着口袋里，看着他，问道：“说说吧，你又做什么了？”
“我没动手。”
季杭点头，“我看得出来，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你要是动手了，她也不用去检查了，而是去火葬场的路上了。”
“你去忙吧，我走了。”
***
再醒来，宋伶躺在床上，脑子里昏昏沉沉，眼皮也重得很。
“宋小姐，你醒了？”
说话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年纪不算大，宋伶猜得到，这定是程溪周找来看着她的。
“我想喝水。”
“好的，季医生交代了，你得多喝温水。”
嘴巴上裂的口子很疼，喝了水之后也不见缓解。
“几点了？”
“晚上九点半了，程先生派人送了饭过来，你要不要吃一点？”
宋伶摇了摇头，“不了，我想睡觉。”
“好，那你休息吧，我在这儿守着你。”
宋伶并不是装睡，她是真的困，才躺下来便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护工见她醒来，便把窗帘拉开，大片的阳光洒进来，晃得她睁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