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沛州,你别告诉我,你前脚看清白清欢的真面目,后脚就想要吃回头草?傅总,你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以后请称呼我为沈小姐,我们不熟。”
话音刚落,沈葭便将手腕从傅沛州的手中抽出,随后头也不回的走了,不带一丝留恋。
傅沛州有些回味般的紧了紧自己刚刚拉住沈葭的那只手,心中百感交集。
可看着白清欢期盼的目光,他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傅沛洲修长的手指敲击着键盘,点开那封邮件,荣盛新任总裁的个人资料也随之一点一点的显示在他的眼前。
她定了定神,打开门,探出半个身子,面上勉强维持镇定:“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
安初虞看着眼前的男人,生了一场病,他总算晓得穿厚一点,纯黑色的高领毛衣外套着长款羽绒服,衬得肤色格外白皙,唇色淡淡的,有些干燥。他一只手抄口袋里,一只手撑着门框,垂眸凝视她,一张口,还没说话就先咳了一声。
席筝手握拳抵在唇边,抑制着咳嗽声,最后只发出一道闷闷的低咳,略带鼻音。
安初虞妥协般后退一步,让他进门。
席筝跻身进来,后背抵着门关上,抄进口袋里的那只手拿出来,垂在身侧:“我觉得有些话还是当面说比较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