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憎恶的表情打我吧？！
我心颤了颤，为了自己的安全，我单手将他扛起。
走向垃圾桶。
不要的东西扔进垃圾桶里。
什么？！又跑出来？
我再扔。
杨雯白了张脸，看着许纪年的狼狈模样，话都不敢多说。
5
这下没人和我说话了。
我打电话给谢溟，让他来接我，那头的助理阴阳怪气，「谢总那么多女人，就你要接？得了吧，真把自己当回事，明天就该换人了……」
哼！拉黑。
走出校门时，旁边的玛莎拉蒂像生了什么大病。
我走，它走，我停，它也停。
直到车窗里露出谢溟的脸。
他皮肤苍白，唇色也是淡淡的，脸部线条都显得无力，给那份精致感平添了柔美，眼神却致命得像毒蛇。
「上来。」他很耐心地等我。
我上了车，照例抱腰，给他续命。
「粘人精。」
我想纠正他，我是人参精，就见他从坐垫下扯出了一张纸，我的试卷？！
不行！我不要面子了？！
他偏不给我，明明病恹恹的，我却抢不到试卷。
他掰掰我的脸，「我想提醒你，选择题顺序是竖着填答题卡。」
我气哭了，慕暖暖都是横着填的啊，
谢溟调侃道，「这么蠢，别读书了，我养你。」
「不行。」我一拳打在他胸口上，把他打得气息乱了几分，捂着胸口喘气许久，要死不死的。
明明那么轻，他就是受不了。
我抱他的腰抱得更紧，「呜呜呜，你不能死。」
他听到这句，眼神恍惚了刹那，随即神色如常，眼神温柔地摸摸我的头，「生老病死，是常态。」
谢溟每天都在吃药，医生说他恢复得不错，最近换了种黑糊糊的汤。我无聊的时候经常在想，药是什么味道。
慕暖暖的记忆中没有，她体质向来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