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翠：「瓜子不错，哪来的？」
我说：「德妃宫里香云送的。」
玉翠一脸吃到屎的表情：「啊呸呸呸！什么玩意这么难吃，快别吃了，改天我抓一把我们王美人的金瓜子给你。」
我以前是个土鳖，不知道金瓜子是什么。
直到第二天玉翠把一把金子做成的葵瓜子塞到我手里。
我表面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内心狂喜。
「这我不能收，无功不受禄。」
玉翠说：「不用你做什么，只要今天皇上翻牌子的时候，你提一句王美人就行了。」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我愉快地数起了金瓜子，顺便问她。
「你怎么知道皇上今天要翻牌子？」
玉翠挑眉：「太后下了懿旨，说皇上继位半年了，还没有去过后宫一次，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去。」
我忽然觉得，承乾宫大宫女的职业生涯，未来可期。
……
晚上的时候，江沉吟果然在翻牌子。
他的指尖在绿头牌上划了两圈。
在王美人和德妃的牌子上停了两次。
我装作不经意的样子。
但狗东西眼神犀利。
他看着我问。
「你说，我该翻谁的？」
我觉得机会来了。
「王美人。」
「为什么？」
「因为她下午给我送礼了。」
我知道，整个承乾宫上下都是他的眼线。
「是吗？我去别的女人那里，你也愿意？」
他似乎有点不相信我会这么大方。
可惜，我早已经不是以前的蔡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