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杀手娘子:夫君不可以by京墨全篇免费阅读

作者:京墨

书名:独宠杀手娘子:夫君不可以

更新时间:2020-01-17 22:35:54

来源:zzy

独宠杀手娘子:夫君不可以全篇免费阅读等你来观看,是由京墨古代言情原创的小说,它的主角是清和君怀靳,故事精彩绝美,值得一推。小说节选:有的人一生逐鹿,叱咤风云,睥睨纵横。有的人毕生容安,泼墨吹蜡,琴瑟年华。只是多数人不及前者,难成后者,最终是情愫难斩,困于江湖。世人都道,凌烟阁的清和姑娘,虽为刺客,却抚得一手好琴。她每日阁顶抚琴,却从不言唱,不知等的是谁,又念的是谁呢?
独宠杀手娘子:夫君不可以by京墨全篇免费阅读

独宠杀手娘子:夫君不可以全文免费阅读

《独宠杀手娘子:夫君不可以》杀机

一夜旖旎缱绻,长睫已倦,周身媚骨软散。

我侧耳听闻他的呼吸,轻盈缓和。就不忍得去唤醒。

我把一头青丝半绾,慵倚的依靠在床帏之上,他这才缓缓睁开了眼。星眸浩瀚,泛潋滟光。

好似一美梦一般不真实。

“夫人醒了。”

他伸手环抱我的腰,腰间他的手掌温暖,这初晨的薄薄凉意也是打散了几分。

行至窗边,掀起了垂帘,客栈外,竟是黑云的阴天。

仿若蛰伏巨兽在其后,喉间有跃跃待发的凶残。

或许是习武之人的敏感,我转头对上他一双黑眸,皆是如一汪深夜幽潭。

“死人了。”他拥我入怀,头顶其声音低沉,浅浅暖意呼吸,轻轻喷洒在我的耳际。

我轻抚上他的手背,细细摩挲。望着窗外阴云连绵。阵阵寒风拂来,我与他一头青丝飞舞痴缠。

“快下雨了,且多加件衣裳。”

我低头,轻轻依旧抿着杯盏中的酒。这客栈的清酒,竟是比凌烟阁更胜上几分,且是不知道到底的何人酿造,不然,定是有心想要学了这般手艺。来日酿造于他,也算得是一种闲情逸致。

这酒淡而醇。我轻轻抬眸,环顾四周,他也同我一样,静而不语,低头细细品尝。

掌柜那头有一男子,目色凝重,视线耿直的看向我们二人。眸间色尽是一片阴冷,一看便是暗藏杀机。

想必这酒,也是那人特地为我二人所留的。

可惜他们且不知,我二人下楼之前。早是已经察觉了这一楼暴雨欲来。

气息敛住,酒水入口,仅仅是过了唇齿,却是不下肚。

佯作擦嘴掩面之间,早就将那毒酒以绢丝沾去。

我鼻尖嗅到一丝血腥之气,目光淡扫而去,发现柜台之下有一人布鞋露出。

想必是那昨日的掌柜,现已是气绝身亡。

我见君怀靳皱眉,放下杯盏,且是静静看着桌面木纹。

我知道他定是不喜欢这种酒了,清淡而散发着淡淡的醇香的酒,适合江湖不胜酒力的女子。而我和他都并非是那种喜好清淡的人。

我浅浅一笑,伸了手指,蘸着酒水,长指在木纹上划过一道道水痕。

旁侧的杯中酒水,清盈盈的映出我与他的倒映。

一个柳叶弯眉,青丝半绾,皓齿红唇,且带不深的笑意。

一个剑眉星目,乌丝如瀑,薄唇也是勾起,淡淡含春。

他是看见了我手指所绘的字样了。

我所描摹,乃是“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八个字。

我知晓他不喜刀光见血,但此时已经是别无选择。我们只能一道灭了这群人,才能安全离开。

蛰伏的野兽,已经伸出了尖锐爪牙,只等待咬紧我二人咽喉,吞咽鲜血。

“这酒虽是醇香清雅,却终是比不得那村野家酿的高粱酒。”

他昂首,取三杯饮罢,轻摇头,一曼声长叹。

我依旧低头,目光却是细细扫过周遭一众人群。数量不多,且有十来人。皆是凌烟阁的手下。

“你可是信我会酿酒?”我托腮佯作随意慵懒,眸中含笑,对他投以眼波。

“夫人会酿造何酒?”他轻轻一挑眉梢,语气温柔。

“以血为源,以筋骨为材,且是叫,一剑封喉。”

我一语罢,眼波流转之间,手中的长剑已出。

周遭皆是凌厉剑声响起,全是利剑出鞘,阵阵寒光四起。

剑气袭人,刹那间,天地万物,均是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

我与他相背而立,信任于对方,两人分别受敌。敌人嗖嗖逼人剑气,摧得那墙头干椒,都簌簌落下。

风尘四起,桌椅翻飞。

客栈门外,那满树枝头的红叶,被寒风无情摇晃陨落。

我看他白衣翩然,穿梭于刀光剑影之间,游刃有余,体态轻盈,放佛如燕。

却又是招招致命,只指心房,目光阴沉,又似猎鹰。

敦实倒地之声一片,掀起阵阵扬尘。

本是一室清醇酒香,此时却是杂了浓厚血腥刺鼻。

我也不甘示弱与他,红袖拂过之处,剑尖掠过,皆是了却了声息。

可谓是景象凄绝,但又亦是艳绝。

我落了足尖点地,双臂一振,回头看他,也已掠过了那纷飞的剑气飞虹。

门外红叶落尽。

客栈门内,一室横尸,瞬间安静。

他看向我,百般温柔。

“还是头一遭与夫人一同取人性命,纵是不喜见血,也是值了。”

我尚未开口,他一个纵身,落至我跟前。竟是伸手拂过我脸颊。

“夫人脸上溅了血渍。我看得不舒服,就替你擦去了。”

我浅笑,他的眼眸中映出我的面容,脸上已是干干净净。

“你不觉得那点点红色于我白皙肌肤,反而是更添几分妖媚?”我玩笑于他,见他轻勾嘴角。我瞬时心中一片明朗。

客栈已是无法停留的了。我与君怀靳二人稍作收拾,就飞身上马,一路奔走。

一路颠簸,我双手紧环其腰间,靠在其背脊,忽然有万分留恋起。好似怀中所抱之人,一个晃神,就会似梦中仙人,腾云驾雾而去一般。

兴许的感觉到了我的异样。

我感觉到他身子稍作转动,或许是微微侧头过来看我。

“夫人可是有心事?”

他声音轻缓,带着对我惯有的温柔。

我摇了摇头,“兴许是太久未曾杀人,现在的觉得自己双手沾满了鲜血,有一些异样情绪。总是害怕那有朝一日,会有报应前来,取我首级。”

感觉到他的身子一僵,良久,都未能听见他有何言语。

“清和。我在这世上一日,定就会护你周全,哪怕是万劫不复。”

他言之凿凿,听得我心里阵阵暖意升起。

稍作调整手臂,紧紧拥住,忍不住在他脊背轻轻蹭了蹭头。我心里有些笑我,此刻倒是如同一个离不开大人的孩童了一般。

“凌烟阁定会再派人前来,可是下次若是再有人来,想必就不会是此等杂碎了。”

听闻他言语之中,且带着一丝忧愁和担心。

我看着一路迅速向后挪移飞驰的街景,脑中浮现阁主之容。

依照她那性子,这场恩怨究竟何日得以方休。我与君怀靳此生,想必都是逃不过颠沛流离四字。

终日惶惶,随处都会暗藏杀机。

今日是十人,下次就不定是百人。

十人尚且可以应对,那百来人,纵有一身精绝武艺,还是会怕那寡不敌众。

毕竟一旦心有所系,可就是漏洞百出。这是作为杀手的大忌,偏偏我与君怀靳,都犯了这忌。

《独宠杀手娘子:夫君不可以》兰庭

“君怀靳。”我轻唤了他名。

“你会后悔与我在一起吗?”

一语罢了我才觉得自己痴傻,明明已经是两人共同逃离了出来,共同面对了生死,我竟然还在担心此事。

感觉到他身子的轻轻颤动,竟是闻到了他的笑声。

“此生无悔。”

我抬眸,望着那一头黑色浓云,这天地之间纵使有多少危险,也便是值了。

本是一头黑云密布,行了一段路程之后,竟然是见到了太阳。

日暮垂西,我俩还是在山林之间穿梭。

马儿兴许也是有些倦了,一路颠沛过来,步伐也是越来越缓。

他下了马,伸过手接我,我笑着跳下马背,落入其温暖的怀抱之中。

执手漫步,仿若今日白昼我俩杀了数十人,一片血雨腥风,都是未曾发生过一般。

夕阳绯红,将我二人一马的身影,竟是拉的且长且长。树荫摇晃之间,仿若是看不见那影子的尽头了一般。

好似一生那么漫长。

天色已是黑透了,皎洁白月莹莹于高空之中,倾洒了一地的银色。

我取了毛毡,轻轻铺在地上,席地而坐。

他生了篝火,给我取了一件他的衣裳披上,给我驱寒。

“奔波了一日,想必你也是饿了。”他伸手,轻轻将我脸颊之间的落发抚到耳后。

“那你可会做饭菜?”我冲着他眨了眨眼睛。

我是期待他会的,因为我自幼便是跟着学习杀人,这等女红炊火之事,我都尽是不会。

“一看夫人你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刮过我的鼻尖。惹得我忍不住轻笑。

“你稍作休息,我去给你捕来食物。”

见着他的白衣渐渐消失在密林之中,一时间耳边只闻见潺潺溪水和风过树叶的婆娑声,远处似有鹰鸣,深山有狼嚎。

怕吗?

我阖目,面前摇曳篝火尽是看不见,眼皮之下却还是一片暖黄。

遇见君怀靳之前,我似乎从未知晓“怕”这个字。

此时不见其身影,身侧也没了他的声音,就忽然就觉得空寂了。

倒是有些害怕,但却不是害怕这深山密林的黑夜,而是怕他不会归来。

等待亢长,我不耐地起身四处走走,却又怕走得太远,待会让他瞧不见。只能站在原地,不住地四处张望。

裙摆皆是被草间露水浸湿,绣花鞋头也是湿润一片。

远远闻见有风吹草动,一时转身看去,就见到他衣袂飘飘,是运了轻功而来。

纵使只有分秒,我终是知晓离别之苦。

足尖点地运力而起,迎上他伸出的双臂,落入其怀中。

“让夫人久等。”

他盈盈笑意,看得我一时忘记了已经微觉寒意的双足。

他手中拎着俩灰色肥兔,正扑腾双腿,奋力挣扎着。

见我久久凝视,他双眉微微一颦,“夫人是舍不得吃这兔子?看它们可爱下不了手了吗?要不我还是给你捕鱼?”

我笑了笑,从腰侧掏出一银花雕琢的匕首,递于他。

“我杀人都且是不眨眼,何况一兔子。又不是什么富家千金,还怕了杀生?饿了就吃,我可是要活命的。”

他为我做好了烤野兔。虽是没有任何佐料,却都是已经闻见其香。

轻咬一口,美妙的肉汁慢慢渗出,细嫩爽口,散发到整个口腔间,瞬时间填满了每一个味蕾。

“你还真是贤惠。”我笑着打趣,看见他眉梢一挑,许是心情甚好。

二人吃过饱腹,处理了那残渣碎骨。

他轻轻坐立,倚靠树干,拆开其外衣,将我拥入怀中,包裹严实了。两人合衣而眠。

理应是经历了杀戮生死,终日都是不得安眠的,可这一晚,我却是睡得极甜。

期间有醒来,看见他呼吸长绵,长睫微颤,便甚是心安。

第二天天一亮就上路,休息了好的马匹,今日也是跑的欢快。

越过山岗,竟然是到了一未曾知晓过的小城。

城门并无人看守,我仰望城墙楼上,拱门之上,并无任何题字,想必是无名。正在思量这城莫不是荒废之地,驱马进去,眼前豁然开朗,城中竟是一片繁华。

虽是地处偏远的远城,但却是人群涌动,车水马龙。

吆喝声叫卖声更是络绎不绝。过往行人皆是面带笑意,一片怡然自得之色。

“这城子虽小,却是一应俱全。且人的样貌都同我们那城不一样。兴许是个好地方。”我与他下了马,几分欣喜的与他言说,他自然不过的牵过了我的手,另一只手则是牵着马匹,带着我慢慢走着。

“我们又需要去住店了。”他一路目光搜寻,想必是在搜罗一个好的客栈。

有他去管辖夜宿的事儿,我就有些漫不经心了,当做闲逛一样。

以往对我毫无魅力的那些姑娘家的胭脂水粉,孩童手中的泥人糖人,此刻看上去都是别有一番新意。

平日里总是命悬在刀尖上的人,看透了生死的人,一旦是得到了难得的悠闲,都是浑然不计昨日的血腥,漫漫闲游,笑侃人生。

既然不知晓何日会死,那就好好享受尚且存在的时日。

他在路边的小贩那里,买了一胭脂赠我。

“夫人样貌生的好看,若是加以修饰,定是倾国倾城。”他是尚且不知,他这微微一笑,周遭路过的豆蔻姑娘,都是红了脸去,看得几分痴傻。

还真是有幸,他是的我人。

我心中忽就涌起此等情绪,让我也有几分羞愧了。

再看他笑靥如花,一时间不由得耳垂微热,只觉得心里几分凌乱。

把胭脂盒收入袖中,指尖摸索上面精致雕花,仿佛探索生命筋脉。

愿是将来我和他一世终了,合葬的棺木上面,也是留下如此精美的痕迹。

我与君怀靳进了城南之处的一间客栈,推门之时。我便发现有一身着青衣长衫的男子,异于众人。

气宇非凡,仅是坐在那里,便是周身布满潇洒之气,带着一股侠士的风范。

他身前紫檀木桌之上,有一壶酒,一碟小菜,和一柄长剑。

剑鞘周身都是铜色,并无过多花纹点缀。看上去甚是普通。但配上其人的非凡气质,却是感觉有些不同寻常了。

身侧的君怀靳却是看见那客栈中的青衣人,微作愣神。便领了我前去。

“兰兄。”

君怀靳拱手以对,那青衣人稍作一愣,看见君怀靳的瞬间,本是面无表情的样子,眸间骤然明朗,立刻就化作一脸笑意。

杯酒仗剑行天涯,寒衣剑光惹风华。

我曾在江湖听闻这么一句话,这乃是江湖中人,对一名曰兰庭的侠士,所给予的极高评价。

我未曾见过兰庭本人,凌烟阁中也是甚少有此人的流言可寻。

但忽然就觉得,现在我面前这位,想必就是兰庭了。

《独宠杀手娘子:夫君不可以》故友

“这位是?”

名唤兰庭的江湖侠士没有回应君怀靳的那句“兰兄”,反倒饶有趣味得盯着我看。

他的眼睛里仿若有霭霭的雾气,深不见底。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能让君怀靳唤“兄长”的人,肯定不是什么等闲之辈,我心中少有的对人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敬意,却也碱着口,没有答复。

我看着君怀靳的眼中复又染入无数笑意“这是内子洛清和。”.

“清和,这位便是早年我云游四方时结识下的至交好友,素有着云外青衫高义士的兰庭兄。”

兰庭朝我一拱手“见过嫂夫人了,君兄真是好福气。”我笑着回礼道“我虽不常在江湖走动,但云外青衫之名却是早有耳闻,我夫君能结识这样的知己实乃我夫妇二人之幸事”。

寒暄过后,兰庭说与君怀靳许久未见,定要把酒言欢。虽是面临着凌烟阁的危机追杀,但面对如此至情至性之人的盛情相邀,我与君怀靳都难以推却。

我们三人择了一个雅间落座,几盏薄酒几样并不精致的下酒小菜。在这样一个无名无主的小城里君怀靳与兰庭把举杯谈笑,风姿俊朗清风霁月。

楼下的走货郎唱着乡野小调、行路之人在树下休憩、黄发苍鬓的老年人弯着腰缓缓行走,伶俐活泼的小孩子被父母牵着在集市上顾盼左右。

世事之中凡尘里的人都透露着我毕生所渴望的安稳、踏实与幸福.......。

回过神来的时候,君怀靳他们已经酒过三巡:“说起来,兰兄怎么会从云山一路游历到此?”

听到君怀靳这样问,兰庭举杯的手在半空中一滞复又放下,几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实不相瞒,我到此地来主要是受小王爷之托前来寻百草谷的老谷主。”

“百草谷?可是那个世代行医救人不求所得医术之高妙可以生死人肉白骨的百草谷?”

兰庭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嫂夫人虽不常在江湖,可对这江湖之事到时十分了解。我所说的正是这个百草谷。”

说罢兰庭犹豫了一番,站起身来谨慎的关上了门窗压低了声音“此事事关重大,如若不是我将君兄视为至交知己不愿相瞒,不然我定不愿多一人知晓此事。”

看兰庭如此谨慎小心的样子,我与君怀靳对视一眼,他在桌下握住了我的手“兰庭兄但说无妨。”

“此次前寻百草谷谷主不为其他,只为寻得江湖各派援助共同讨伐凌烟阁。”

我感到桌下握住我的那只手一紧,我轻轻的回握君怀靳“不知是为凌烟阁何事?”

“嫂夫人可知这凌烟阁表面上是轻歌曼舞、焚香抚琴的清雅之所可实际上却做的是人命生意,赚的是冤魂钱财。”兰庭说着看向君怀靳,眸子中再无半点醉意,一片清冽。

君怀靳沉默半晌说道“你早知我是凌烟阁的前少阁主?”

“不错。”兰庭定定的看着他“可我亦知你是君怀靳,凌烟阁杀伐太甚,早已为朝廷所不容。君兄你又何尝不知呢?”

君怀靳没有再说话,可我却知道他在想什么。兰庭或许不知,可是都曾处于凌烟阁中间地带的我们却是清楚的知道。凌烟阁的势力根基都已经太深太深了,不仅仅是江湖之中更包括朝廷之上。如若仅凭他与小王爷二人,此事根本如同蜉蝣撼大树一般。

送别兰庭后,我与君怀靳并未多做停留,为了躲避凌烟阁派来的追杀而转走水路,君怀靳勒马于渡口后我们便登上了去往江南的船只。

正值黄昏,我与君怀靳携手并于船头“水际轻烟,沙边微雨。荷花芳草垂杨渡。真想不到有朝一日我竟与清和携手共看这世间美景。”

我转头看他笑意盎然,任青丝散漫,风吹裙褶。

“此后长日,盛世繁华与君共看。”他轻轻地揽住我。江上传来清扬的笛声,似是打鱼人乘船归家,水调歌头平添一丝恣意。

船在夜色刚刚铺遍的时候靠了岸,刚一下船便见城中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君怀靳问了方知此地为云安镇,正值春日,城中一直便有春日集会以求新的一年风调雨顺的习俗。这样小镇里的集会虽少了京城“千灯节”的繁华胜景,却胜在淳朴热闹。

我与君怀靳并肩走在乡道上,来往奔跑嬉戏的孩童在人群中穿梭自如嘻哈笑闹。

“若以后安稳隐居,我们便也要一个这样活泼烂漫的孩子,可好?”君怀靳看向我,眸中繁星点点。

“我知君心。”

镇中的小河里也摇曳着点点花灯寄托着人们平凡而质朴的心愿载去远方。想来之前我也曾与君怀靳这般闲逛在繁华的街道上,只是那时我尚是凌烟阁的杀手,自然没有如今这般平和心境。

“我们再去放一盏芙蓉灯吧。”君怀靳仿佛看透我心中所想一般点点头,从小摊上买来一盏灯,我二人立在河边,这次我双手合十默默祈祷求的是余生可与心爱之人平安共度。

想来我也只有此一个愿望,愿诸天神佛保佑,愿我与君怀靳可隐居于青山绿水间,相携到老,恩爱不疑。

云安镇虽是小镇,却依山傍水民风淳朴物产丰饶。尤其是这里的吃食,大多是在京城所尝不到的鲜美滋味。随便一个小摊上便可买到一两样精致吃食,弱似春绵,白若秋练。

君怀靳只在一旁为我提着那些吃食,掏着铜板。有这样风姿卓越的少年郎早让集市上的其他姑娘芳心摇动看向我的目光中便带着许多羡慕。

“多谢君兄让我成了众人瞩目。”我吃着鱼饼斜眸语气戏谑的说道。

君怀靳伸手拭去我嘴边的饼渣“我家夫人虽无脂粉修饰却是倾城之姿,自然是受人瞩目的。”

我闻言心里仿佛被无数轻小羽毛拂过,细密的幸福从根骨里流动开来,涌入眸中。

我曾读过南唐词人冯延巳赠与她丈夫的诗词,如今读来却是再切题不过。我与君怀靳择一茶铺,以茶代酒诵道“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君怀靳,你我今日这盏茶便是我们的合衾酒。喝了这盏茶,从今往后世上没有什么少阁主君怀靳也没有杀手洛清和。”

我看着他,仿佛所有尘世的幸福都不敌此日此夜此时“从今往后,这世上只有君怀靳的妻洛清和、洛清和的夫君君怀靳”。

《独宠杀手娘子:夫君不可以》摘星

君怀靳看向我的目光灼灼滚烫,他举起杯,慎重地如同举起了这世上最珍贵的东西:“清和,我的妻。我虽不能与你十里红妆,江山为聘。却定会倾尽所有护你一世安稳太平。”

我笑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夫君可是要说到做到。”

我与他喝下这杯合衾酒,春日集会的盛大烟花在我与他头顶蔚蓝的天幕中绽放开来。我对自己说“洛清和啊,洛清和。你的前半生嗜血杀戮,麻木恍惚。失去过也得到过。总归一切尘是尘土是土。”

我饮尽杯中看向君怀靳“我面前的,是这天底下最好的男儿,他愿意护我爱我,扶我半生流离颠沛,安我一世平安喜乐。”

我突然觉得我的生命从这一刻才算是真正的开始,仿佛未来是一片光明,是曾经我想也不敢想的人生。

云安镇中少有外人,因为我与君怀靳择了一家农户暂住。虽是乡野,但粗食麻布却可以温饱。我与他本就是行走江湖惯了的人,并没什么讲究。倒是我们住的这家农户,看君怀靳风姿卓然似是贵族公子,战战兢兢担心伺候不周。

在云安镇稍作休整的这两日,大概是我与他最幸福平淡的两日。我与他就如同普通夫妇一般,白天他出去打猎,我与阿嬷学习织布。

只是,拿惯了刀剑的手到底是与女红无缘了,我常常是给阿嬷添乱的。

君怀靳回来时瞧我一脸垂头丧气的样子,便知道我又闯了祸。总是宠溺的笑看我,替我给农户赔礼道歉。“我家夫人是被我惯坏了......”

夜晚饭后,我二人时常坐在小庭院里的摇椅上,看皎皎明月,看夜晚星辰。晚风习习带着湿意抚平了心头那点阴霾与惶恐。

“君怀靳......”“嗯?”我枕在君怀靳胸前,听他沉稳而有力的心跳。

“明日......我们便走吧......”

如今待在云安镇,凌烟阁虽然暂时没有找到我们,可是凭借着凌烟阁的手段,找到我们只怕是早晚的事情。

如若到那时,以君琬琰狠辣的手段,只怕是会血洗整个云安镇。我想到的,我所担心的事情,君怀靳必定也在思虑。

良久君怀靳的手抚上我的发丝“也罢......明日我们便动身吧。”是夜清迥江城月,流光万里同。

次日,我与君怀靳拜别了农户夫妇,踏上了前往云山的路程。云山,一年四季云雾缭绕有着昼夜蔽日月,冬夏共霜雪之美誉。

“清和可知道,这云山虽然终年烟雾缭绕,但是云山内谷中却有一处奇地胜景。”君怀靳策马疾风,衣角被风微微吹起谈笑间自有潇洒的气度。

“哦?是何胜景,说来听听。”

“这云中谷,只可在晴天正午烟云单薄时得见,谷中俱是天下奇花异草汇成的一片汪洋花海,其传说坠落入星辰的湖泊被一中花海所包围,湖水清冽至极,日光下澈,影布石上在万花映照下呈现出七彩琉璃般的胜景。”

“竟然是如此胜景。”

“是啊,当年我与兰庭兄均是被困与云山烟雾中,误打误撞之下才进了这云中谷。只是这谷就如同五柳先生笔下的《桃花源记》一般难以捉摸,踪迹难寻。想来也要看你我是否与他有缘吧。”

行进不多时即将进入云山境内,道旁的竹林里却传来了金戈之声。

有人在此打斗。

我与君怀靳对视一眼,心下镇定许多。摸上腰间的剑柄,却见林中冲出一十五六的少年。

他身后跟着五六剑客,看样子竟是要置他于死地。我虽曾为杀手,可如今这凡事之中的事与人早已染我三分怜悯之心。

我拔剑相助,君怀靳亦是如此。几番打斗下来,剑客见与我二人所不敌,相互看了一遍便迅速退却。

我收剑入鞘正欲策马与君怀靳离开,却被这少年喊住。

“且慢,我看你二人似是游历江湖已久,如今幸得襄助,只是我此时落魄,身无他物便以此物赠与二位以报二位救命之恩吧。”

少年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通体剔透一看便是不俗之物。我看向少年:“常言道,君子不夺人所爱。我虽是个女子,却也是识些道理的。”

“你先别急拒绝”少年喊道:“天下江湖人,谁不想要摘星楼一诺?”

君怀靳闻言一挑眉“你莫不是摘星楼的小公子赵星?”

少年转头看向君怀靳“你认得我?”

君怀靳笑道“曾有一面之缘,那时小公子年幼,不记得也是正常的。”

“你既然认得我,那也自然该清楚这玉佩的价值吧。”

“自然”君怀靳看向我“清和,摘星楼最为重诺,小公子的命抵得上这玉佩的。收下吧。”

我收下玉佩,心里却有些疑问。

摘星楼是江湖上最捉摸不定的组织,亦正亦邪,又最重诺。江湖上常有人因的摘星楼一诺而名声四起,威震四方。可是,摘星楼却又最低调。他不像凌烟阁那样,恶名天下,凡有血洗必定会有凌烟阁的影子。相反,摘星楼就似乎藏在这个江湖的影子下面,似乎处处有他,又似乎处处无他。

拜别赵星后,君怀靳似乎是看出了我一脸的不解困惑。

“你是否在想摘星楼的小公子怎会武功如此之差,连区区几个剑客都敌不过,与执掌凌烟阁的君琬琰相差太多?”

我点点头。

“这摘星楼中,武功高绝的当属赵星的三个兄长,其穿行观月的剑法可谓当世一绝。只是小公子的母亲在生他之前因为摘星楼除了叛逆内鬼,其母因为平叛而动了胎气,小公子生下来便是不足,难以练武。只不过,小公子天生聪颖过人,可谓是摘星楼的锦囊了。”

君怀靳朝我解释道:“只是......也不知道此次摘星楼又出了何事,竟让小公子自己跑了出来。”

君怀靳没有多说,我也不愿多想。只是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事情似乎在这表面风平浪静的江湖下酝酿谋划即将发生。

而或许,这后果并不是我和君怀靳两人所能面对承受的。

随着距离的拉近,云山渐渐的在眼前勾勒出了妙曼的轮廓。虽是晴空万里,但是其山间依旧是云雾弥漫缭绕久久不绝。

我与君怀靳下马自山下的小道向上行进不多时,便来到了云山之中的第一处为世人津津乐道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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